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瞧着自家的小孙子,凌爷露出慈祥的笑容,将孩子被子整理好,轻笑道“和她奶奶一个秉性,睡觉翻身时总会将被子压到身在底下,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,这孩子注定是我凌家的种,错不了”
安然露出哑然的神色。
接着轻轻摇了摇头,没再说什么。
凌爷对这孩子现在已经魔怔了,明明没有血缘关系,偏说像他老伴。
安然说不上是好还是坏,就感觉很怪异。
“安然,我今天六十三了,如果小益书读不好,二十岁结婚,到时我也八十三了,你说我能活到小益结婚时候吗?能喝上小益媳妇那杯敬酒吗?”
凌爷用吹风机吹着衣服,忽然问道。
“应该能”
看着凌爷额头深深的皱纹,还有略显佝偻的腰背,安然终究还是抿着良心说了一句谎话。
“你这孩子真不会说话,什么叫应该能,那是必须能,我老伴走后,我一直想死,寻摸着哪种死法体面,最后想来想去也没个答案,你说喝药死在车库里,我一个孤寡老人除了尸体发臭才能被发现,平时别人还真发现不了,上吊吧!车库里又没有一个挂绳子地方,投河又怕刚跳下去就被人救上来,到时候弄的自己呛得要死,还没死成那就不直当了”
“凌爷,咱可说好,我一直帮你,你可不能害我”
安然越听越害怕。
这遭老头还真有想法。
随即安然跑到收银台上将治理植物病变的农药一股脑收起来,全塞进阁楼密码箱里。
做完这一切安然才心有余悸的回到楼下。
送佛送向西,可别多送一步,给送上西天了。